人生的目的“上帝給了我太多的理想,卻忘了給我實現理想的時間。” ——程浩,美麗世界的孤兒。程浩,網名:城堡伯爵。知乎知名ID。 2013年8月21日中午,他短暫的20歲生命結束了。他自1993年出生以來就沒有在地上行走過。醫生判定他活不過五歲。二十年來,我不知道收到了多少張醫生的病危通知單。疾病是他生活的一部分:“心力衰竭、腎結石、腎積水、膽囊炎、肺炎、支氣管炎、肺部感染等。由于身體原因,程浩沒有上學。從小,母親就教他讀書和識字,他10歲讀了第一部小說,開始了他如饑似渴的閱讀生涯,平均每天閱讀10萬字,17歲開始大量閱讀中外作品。兩三年的時間,他用畸形的身體寫下了44萬字的作品“程浩只活了20年,他是真正的向死而生。”他有先見之明地想到了他的書名和葬禮上播放的音樂(汪峰的《美麗世界的孤兒》)。他一生最想實現的夢想,就是去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上課一天。他總覺得自己一無是處,唯一的愿望就是捐獻自己的眼角膜。但這一切都沒有實現。他寫道:“我想說,真正了不起的人,不是那些可以隨隨便便夸耀的事跡,而是那些在困境中依然保持微笑的凡人。”這個小男孩,在孤獨的漫長日日夜夜里,用這句座右銘,寫下了超越少年時代的對命運的接受、對不幸的寬容、對創造的同情。
生活需要目標。我覺得程浩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他遇到了悲劇,而且他忍受了。他的性格也很健康,有點沾沾自喜,但對于一個20歲的男孩來說,完全可以理解和包容。總的來說,他有健康的尊嚴感。他說:“所謂人生,不過是一門昂首挺胸的藝術。”他用讀書和寫作來表達生活,認真地生活。用這樣的方式去“活”、“活得好”。活著,是程浩短暫一生的目的。 “他必須盡力去拿到藥和繩子。還剩下幾根,只剩下最后幾根了。然后他就能拿到藥,然后他就能看到這個世界——那些他爬過無數次的山了。”走過無數次的路,無數次感受他的溫暖和熾熱的陽光,無數次夢想著藍天、月亮、河流和星星……還有什么?突然間,心里一片空虛,又怎樣?空虛只是為了這些?看來他期待的遠不止這些……”老盲人臨死前,師父告訴他,有一個恢復視力的藥方,但必須破掉。一千串,否則不行。這方子支撐著老盲人度過了七十多個春夏秋冬。老盲人一生唯一的目標就是折斷一千根弦,才能看到這個世界。后來,老盲人發現復明處方只是一張白紙,復明計劃失敗了。他千方百計找到小瞎子,對他說:“我記錯了,是一千二百丹。師父記錯了,記住了,是一千二百丹。”一千二百!”老盲人知道這一千二百根繩子意味著什么,這意味著小盲人的生命,他們的生命就靠著這些脆弱的繩子,這是開玩笑嗎?這些繩子脆弱卻堅韌,人的生命也應該如此!史鐵生先生為老盲人和小盲人設計了人生目標,卻沒有讓他們實現。
因為實現就等于毀滅。當老盲人找到藥方,發現它只是一張白紙時,他明白了師傅的良苦用心。但終究還是破碎了。不可能回到過去,也不可能擁有前世的熱情。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讓小瞎子堅強的活下去。他也應該這么做,因為小盲人相信這一點。這時,老瞎子果然說出了“生如夏花絢麗,死如秋葉靜美”。困境與不完整 加繆認為,荒謬是人與世界之間的唯一聯系。荒誕無法消除,人們只能生活在裂痕之中。但人必須超越荒誕,在荒誕的生活中獲得意義。生命的不完整、生命的虛無狀態,反而為人們克服自我、超越困難、證明存在的意義開辟了可能性空間。人類的存在是荒謬的、沒有任何理由的,但在唯心主義者看來,它必須被賦予意義,必須有某種東西證明它的意義。 “只有人們把如何活著看得比生命本身更重要,只有人們固執地追問和要求存在的意義。” 《善后文本反思》 在他們看來,寫作無非是生活中的一種存在方式,一種存在方式。意義的證明,“因為我還活著,所以我必須寫作。” (《我和地壇》)余華說:“活著就是活著。”這不是一種漂泊的生活,而是一種生存哲學。也許為了生活而生活才是最明智的人生選擇。那么我們該如何彈奏好人生的每一根弦呢?我認為這個目的就是我們的信念。 ??先生。史鐵生說:“我們對靈魂上的殘疾人,難道不應該比對肢體上的殘疾人給予更多的同情和愛嗎?”我想說,永遠不要放棄你的信仰,更重要的是去愛那些靈魂空缺的孤獨靈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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