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期,內蒙古醫科大學醫學生在社交平臺曬出幾張與大體老師頭骨的合影,他們手舉大體老師頭骨,并配文寫道:“醫學生無所畏懼。”這幾位醫學生自以為“無所畏懼”的行為,不僅是對逝者尊嚴的踐踏,更是對醫學精神的褻瀆。“畏則不敢肆而德以成,無畏則從其所欲而及于禍”。作為青年干部,我們必須要知敬畏、存戒懼、守底線,以如履薄冰、如臨深淵的自覺,以時刻保持戰戰兢兢的謹慎,做到身有所正、言有所戒、行有所止。
把“敬畏”植根于文明的歷史長河中。自盤古開天地,三皇五帝到如今,中華民族的列祖列宗都是敬天信神的,而歷史上不敬天者,身死、家破、國亡的教訓不少,商紂王褻瀆女媧、觸犯神靈,因色欲之心招來千年妖狐妲己,最后失去江山社稷;人敬畏天地、善待大自然,就會得到天佑地護,得到大自然的厚愛與饋贈,中國儒家倡導“天人合一”,道家主張“道法自然”,人和天地萬物要和諧相處,對鳥獸之死、草木催折有不忍之心,對瓦石毀棄也要有顧惜之情;國外也不乏對文明保持敬畏的傳統,每逢重大節日盛典,一個身穿拿破侖時代盔甲的戰士,手持劈刀,守衛在《出征》雕像前,這時的凱旋門不僅只是一個美麗恢弘的建筑物,更是鼓舞法國人民為自由、平等、博愛而戰斗的象征。每一個文明的背后,都有歷史的痕跡和精神的意義,我們要敬畏歷史文明的力量,感念歷史文明的恩澤,使歷史文明在繼承與創造中繁榮不敗。
把“敬畏”植根于生命的綿延傳承中。敬畏生命不僅僅是敬畏生死,更是敬畏生死之間生命存在的過程。“詩”里的蒹葭蒼蒼萋萋;樂府中的柔桑推開了細掌;宋詩里的荷葉上站過一只蜻蜓;南曲中的燕語明亮如剪;聊齋的窗前搖曳著一株黃英……這些渺小的生命,用他們的靈性,召喚古往今來的詩魂詞魄,一種靈性可以激發另一種靈性,自然和文明因生命而相呼相應,因為生命,哪怕是一支纖弱的水仙,一只蹣跚、新生的貓,也會讓人們對自然不敢造次;因為生命,李杜、蘇辛、老莊、菩提,也可以讓一朵花、一棵樹遠離最初的蠻荒,染上詩意哲意。再觀歷史,普羅米修斯為人類盜來智慧的火種,忍受著高加索山上的風暴雷霆,忍受著臟腑被啄食的劇痛,成為人類哲學日記中第一個殉道者。無論平凡或偉大的生命,其內核里總能釋放出高貴和尊嚴,我們要敬佑生命、珍愛生命,讓每個生命都成為最好的自己。
把“敬畏”植根于使命的勇毅擔當中。青年干部要樹立正確的事業觀,始終懷著一種感情、一種責任、一種去追求去干事業,珍惜崗位職責,兢兢業業工作、干干凈凈做事,堅決做到心中有責不懈怠、心中有戒不妄為。毛澤東曾這樣評價過曾國潘:“我于近人,獨服曾文正。”曾國潘,我國近代史上一位赫赫有名的軍事家、政治家和理學家,晚清第一名臣。心存敬畏意識,保持頭腦清醒,是曾國潘一生為官從政之道的核心。青年干部生逢偉大時代,是黨和國家事業發展的生力軍,必須以敬畏之心勇擔使命、不辱使命,努力成為可堪大用、能擔重任的棟梁之材。敬畏使命,就是要敬畏立足的崗位,要敬畏手中的權力,要敬畏肩上的責任,我們正處于樹正“三觀”、錘煉本領、塑造作風的關鍵時期,必須強化自我修煉,涵養敬畏之心,把人生“第一粒扣子”扣端正、扣準確、扣緊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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